白茶+芥草子

這裡現在有兩個人,不是精分。
畫圖的叫卡卡,寫文的叫芥·小草。

 

前言:

台服菜鸡少主机翻可能有误

 

预警:

狗尾续貂的后续,不洗心革面版

我终于找到问题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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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内伤》

 

1.

屠苏酒在空桑的日子倒还算平静,混账小少主说是空桑没空房缺金玉修筑,找了个破绽百出的借口让他跟玉麟香腰同住了起来。


玉麟香腰自己长期以来忍习惯了,唯一的那次正毒发昏迷还让人蒙了眼,做起来也没什么踏实感,最后也因为让人点了穴打断结束地莫名,一直都以为只是梦一场。


如今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身旁,能够朝夕相伴寑食与共便是莫大的幸福,这人还没从这粉红泡泡中醒觉过来,日子便是一天又一天地过去了。


而屠苏酒自己也是个清冷的脚色,在等着自己的医馆修筑完成前,白天先是在饺子医生那帮忙,没看诊的时候便是打理药草跟菜园,傍晚再等着出任务回来的玉麟香腰一起用膳,两人才同住不到一个月,俨然已有十几年老夫妻的默契存在。


老中医一向早睡早起,这昆仑山之主的生活习惯也不差。


玉麟香腰早上起来,先是帮这人送上温热过的洗脸水,又等屠苏酒自己打理好了,再抱他上轮椅,整个流程都跑过一次,他才正式开始自己的一天。


有时屠苏酒前夜看书看晚了,早起人还迷迷糊糊,这人会偷偷在他脸颊上偷个香唤他起来,不过两人最亲近的接触也就到此为止。


早上,玉麟香腰刚抱着自己的同住人上轮椅,他蹲下搭着轮椅把手说:「少主说要去参加九重天厨艺大赛,我得离开几天。」


「去吧。」冷清的同住人,仍是一派不咸不淡的态度。


玉麟香腰抬眼望着他,眼里写了点期待。


明白这人期待着什么,屠苏酒闭上眼,比着自己的脸颊嗯了一声。


对方小心翼翼地在他颊边点了一下。


「那我出去了,你要保重自己。」


屠苏酒点点头,应了。


 

主战的食魂们都让少主给领出去了 连一向吵闹的吉利虾也不在,饺子的医馆内除了来帮忙打下手的空桑劳模外,就没其他客人。


古式的吊扇在天花板发出规律的声响,屠苏酒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一旁的老同行正兴致勃勃地望着他。


「怎么?空桑这里连哈欠都不准的吗?」这人有点恼羞地先出口反击。


「你跟玉公子相处地如何?」


「嗯,还能怎样,焦梓,我不知道你还兼任心理医生了,那你好好开导开导那些喜欢玉石俱焚的家伙,少作些浪费药草白费力气的工作给医生添麻烦。」


屠苏酒一连唠叨了几句,老同行也不恼,心平气和地继续问道:「玉公子的毒,是你解的吧。」


屠苏酒愣了一下,很快地带了过去。


「是啊,我答应你们家少主治好他不是,空桑少主的血液还挺好用的~」


「这事只有我知道,你就老实承认吧。」


「……玉相遥那家伙跟你说的?」屠苏酒的语调很冷。


「玉公子他不知道是你,他以为是梦,是我确认他身上连另一种毒都解了才猜想是你。」


「怎不怀疑有其他可能~」这人不屑地笑笑。


「你觉得他有其他可能吗?」


这个一向清冷的老中医难得,竟然红了耳根,他偏过头不甘地念叨着。


「你们都说好的,先是用人情逼我,再者这人用上他的性命让我作选择,我能怎么办,我根本就不可能对他见死不救。」


「年轻真好啊~」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饺子爷爷笑笑消遣一句,便不再问。


 

傍晚收了工这人回到他跟玉麟香腰一起的住处,屠苏酒拿出书翻了几页,实在是没心思,也没心情打理自己的晚饭。


想想还是去后厨那蹭饭好了,这人作了个让自己后悔莫及的决定。


这人的轮椅才刚進餐厅门边,就听到一个甜腻的呼唤在招呼着他。


「小苏苏~~~」青丘国君正对着他用力招着手。


屠苏酒当下即刻掉头就走,但还是慢了那能凌空飞行的九尾狐一步。


「小苏苏~你跟相遥宝贝进展如何啦,听说你们现在同住,那一定这样那样别样各式各样都试过了吧~」


屠苏酒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他怀疑自己都要中风发作了。


「苏青,这里是公共场合,妳能不能克制一点。」


「谁叫屠医生你都不理我,约你去青丘喝茶也没响应,连嫁来空桑也不通知一声,我好给你包个红包啊~」


「我可是你们的大媒人,连通知都没通知一声,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屠苏酒看着四周等着看好事听八卦的人们,没办法,只好带着这麻烦又伟大的青丘国君回住处去。


 

「什么,你们从那之后连做都没做过!」


「你们这不是老夫妻,是提前来倦怠期了吧!?」


屠苏酒懒得理她那没下限的浪话,随意给她泡了杯茶奉上。


「屠医生,你该不会又让相遥宝贝忍着了吧,忍久可是会内伤的啊,特别你们现在还睡同一张床……」


屠苏酒敷衍地嗯嗯两声,显然完全没把苏青的话放在心上。


「还是我们相遥宝贝终于受够你的冷脸了,谁叫你老摆架子,都睡过了还能吊着对方吊了足足快三个月,啊对啦是发生什么事让你转念愿意来空桑了啊~?」


屠苏酒白了她一眼,不客气地直接回了一句。


「与妳无关。」


「好了,茶喝完了,话说完了就快滚。」这人直接下逐客令。


「真是,难怪你没朋友。」苏青念着念,上下打量了下四周环境,还有眼前人。


看着屠苏酒腰正佩戴着那日玉麟香腰相赠的玉佩,这人不怀好意地笑了。


「好吧,看在你有好好对待定情信物的份上就暂且放过你啦,下回找你喝茶记得带玉相遥一起来啊~」


「没空,妳爱喝茶自己找玉相遥八卦去~」


「哎,可是我怕你吃醋,之前不是还为了我那一尾醋到都误诊了。」


「快滚!」


屠苏酒受不了,轮椅上的植物增生成长,直接将这个青丘国君给丢了出去。


屠苏酒敲着书桌烦闷着,还不是玉相遥囔着说是护身符要他随身带着。


他们在一起,算在一起吧,一个月,这人也没提出什么要求过,这唯一的请求让屠苏酒想答应他。


他们虽同裘共枕,但玉麟香腰是连碰都没碰他一下,刚开始还去要了床被子隔在两人中间,只是一张床两个大男人挤着就已是不方便了,还加上床被子作的护城河,那真是给彼此的睡眠品质找罪受,才一个晚上,屠苏酒就把这被子拿来给自己盖了,一人一张,公平,只是每晚玉麟香腰仍是背对着他入眠,谨慎小心地保持安全距离。


好吧,这人可能又是在忍耐了,青丘国君的恋爱脑虽然跟吉利虾一样病入膏肓,蒙久了也是有一次对的。


屠苏酒想了想,换上了衣服就寝入眠,这才意识到自己忘了吃晚饭,啧,都是那个骚狐狸的错。


他卷在被子里心想,今天的床有点大。

 


几天后,小少主哭着张脸带着伤痕累累的众食魂回来了。


「东东演我,师兄空我,我被八宝大魔王教训了。」


「为什么我没有蟹蟹帮我打神厨,为什么~~~」


这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拉着战犯之一的八仙过海闹罗汉的袖子猛擦,让一旁的诗礼银杏是叹息连连。


原本闲暇数日的医馆瞬间是忙碌了起来,现场饺子与屠苏酒简单地替众人做好清洁包扎,在评估各人状况后,便将几个伤势较轻的食魂打发回去让他们自己好好休息了,毕竟病床人手有限。


白白中了二层毒,却在关键时刻空大的八仙师兄正躺在病床上,一旁的诗老师正看顾着他


「屠医生,你先回去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饺子爷爷收拾了包扎用具,对着空下手的屠苏酒说。


玉麟香腰也在打发回去的轻症名单上。


「你确定你一个人没问题?」屠苏酒语调充满怀疑。


「唉,你不要心思总放在自己还是玉公子身上,我们空桑又不只你们一对情侣,他们都会有人照顾的,别担心。」


自己好心帮忙却让人给呛了一脸,屠苏酒顿时哑口无言。


看着一旁八仙过海闹罗汉跟诗礼银杏的亲近样,好吧,他们的确不需要多余的电灯泡来着。


「回去吧,陪陪玉公子。」


「我……是你让我回去,我才回去的。」傲娇的老中医不坦率地说道。


「好好好,借你当借口。」

 


屠苏酒回到屋内的时候,玉麟香腰正整个人赖在床上成了个大字休息着,一见到他回来,即刻跳了起来恢复正襟危坐的正经样貌。


「躺回去吧,病人。」屠苏酒直接道。


玉麟香腰闻言,笑嘻嘻地往一旁的被子堆倒了过去。


「把脏衣服换了,我帮你换药。」


闻言这人还是赖在被子堆上一脸痴呆的笑容。


是给对面的八宝鸭给打憨了吗,看来可得观察一下有没有脑震荡的症状。


屠苏酒靠了过去,想再确认这人的伤势。


一靠近,这赖在被子堆上的玉麟香腰便伸出双手环着他的腰,紧紧地抱着他,嗅着他,直接枕在他的大腿上。


「屠苏……我好想你。」


嗯,这人一定是被糯米八宝鸭给砸憨了。


屠苏酒即刻下了定论。


屠苏酒抚着他的背,查看这人背后是否还有疏漏的伤势,还好,就一开始已经包扎过的手臂,跟明显没药医的脑子,其余没什么大毛病。


屠苏酒就这样放任这个人拥着自己枕在大腿上。


也累了吧,随着那个傻瓜少主出战,肯定吃了不少苦头。


良久,甚至连屠苏酒自己都打了个瞌睡,睡了半个觉。


恢复了点神智的玉麟香腰睁开眼,看到自己正流着口水睡在屠苏酒的腿上,吓得缩回了床。


「抱、抱歉,我可能太累了才……」


屠苏酒跟着揉揉眼,没事人般地说道:「你起来了就去换过衣服清洁清洁,我好帮你的手臂换药。」


玉麟香腰即刻跳下床,迅速地换下沾了血污的衣物,用着沾湿的毛巾清洁过后,再换上干净的衣物。


这人回到床榻时,屠苏酒立刻下了句命令。


「脱掉。」


???


玉麟香腰瞬间不敢有任何动作。


「你这样我怎么帮你的手臂上药。」这人真呆了吧,屠苏酒不安地想。


玉麟香腰顺服地脱下上衣,除了手臂上的撕裂伤外,还有一些擦伤瘀青的小伤口在他上半身,特别是心口部位有着一块黑。


屠苏酒看着那块黑,整个人直接倒在玉麟香腰身上。


当事者摊着两只手慌慌张张,是抱也不是,推更不能,最后这人还是鼓起勇气选择了拥抱他。


「我没事的,只是小伤。」他将下巴抵在对方的头上说。


怀中的人暖暖的,有着药草的香气。


屠苏酒轻轻抚着那块黑,淡淡地说:「苏青说我又让你忍耐了,是吗?」


「不、不是,我没有忍耐,我现在这样就很幸福了,你不用勉强自己。」


「那你为什么那么怕我……」


玉麟香腰不敢说话,他沉默了半响,将怀中的人搂地更紧,鼓起勇气说:「……我怕的是我自己。」


「我怕我会伤害你……」


「所以你的确是在忍耐了?」


「不是的,这不一样。」


「那你现在吻我。」这人破锅破瓦地直接命令道。


玉麟香腰小心谨慎地在这人脸颊亲了一下。


「不是这里,笨蛋。」屠苏酒直接伸手环住这人亲吻他。


他脸色绯红,这一向清冷又矜持的同住人难得羞地一脸。


「我都不要脸了,配合那个混账少主的烂理由跟你住一起了,你还不明白吗?」


~这段都删了试看看~


「你的伤口还没上药……」


屠苏酒心底也是有点慌,忍不住就是顾左右而言他。


玉麟香腰盯着他看,这让一向清冷态度的老中医很不习惯。


「屠苏……」


玉麟香腰唤着他,然后仍是在这人脸颊轻轻一吻。


「别紧张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老中医在心中大骂,可是我怕你不吃了我。


但他现在还要脸,所以他只是闭上眼,,任这人为所欲为。


玉麟香腰将这人抱在怀中,猛嗅着他身上的药草香气,感受他的温度,满足地叹息着。


「以后我们只要一床被子就行了吧。」


「嗯。」


 

 


早晨,作息正常的老中医率先睁开了眼,身后一个暖暖的存在正环抱着自己。


「再睡一下吧。」那个人仍闭着眼困困地说着。


屠苏酒转过身抚着这人的胸口,瘀青似乎是消退了些,想到自己昨夜误以为这人又是压抑生毒了,就觉得自己傻,都是青丘那个骚狐狸的错。


玉麟香腰低下头,吻过这人的额发。


「我真的没事。」


「都说了是这里……」屠苏酒抬起头吻他。


玉麟香腰没想到他那清冷的同住人竟是如此主动,他蜻蜓点水似的回应了对方,这让主动的一方不是很满意。


意识到自己内心正想着更多,屠苏酒将自己埋在玉麟香腰的怀中想,难不成最后忍到内伤的其实是自己。


不,这一定都是受了青丘国君那没下限的浪话的影响,总之怪那只骚狐狸准没错。


 


2. 

两人同住的日子转眼间也迈入三个月的时光,打一开始各自盖着张被子小心谨慎,如今怀抱同眠倒已是日常。


玉麟香腰每日必定闻着屠苏酒身上的味道入眠,这人是睡得安稳,但被他怀抱的人可不安定。


每晚温热的气息洒在自己颈处,甜腻的爱语在耳边柔声呢喃。


「屠苏,你真的好香啊……」


那个人满足地说道,这撩拨的话语与亲密接触,撩地怀中人是心跳加速难以冷静。


屠苏酒每晚几乎都是等玉麟香腰先睡着了,再转过身,抚着他的胸口倾听他平稳的心跳声才能安稳入眠。


青丘国君说得对,相爱相思的两人同床共枕却又不加逾矩是一种磨练与折腾。


屠苏酒看着镜中自己眼皮底下浮现的黑眼圈,这件事必须有个结果才行。


 

炎夏时节,空桑里的小食魂们正在池边玩着水偷一分清凉,屠苏酒坐在廊沿上翻著书看着,也跟着一道品味这份热闹。


一阵清凉的气息袭来,玉麟香腰坐在他的身旁,伸出手,将这人揽在怀里。


屠苏酒侧着身靠在他身上,嘴里囔囔,「大热天的,你穿这样不热吗?」


玉麟香腰浅浅地笑了笑,亲吻这人的额发。


「孩子们在看着……」还要脸的老中医慌地说。


实际上小食魂们都忙着玩闹,根本无心关注他人。


虽然玉麟香腰浑身带着冰雪之气很是清凉,但当事者不由得浑身燥热了起来。


屠苏酒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以书当扇搧着凉。


这人是新春贺岁的药酒,化形的衣装拘谨又层层交迭,一句话,热地很。


觉得不够这人是又挽起袖子,露出层层衣袖底下的细长手臂,缺乏劳动的手臂是柔而无骨,皮肤是病态般的白。


玉麟香腰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第一次觉得热,不是因为季节,更无关天气。


「干脆我也下水玩玩好了~」挽起袖子的老中医忽然欣羡地说了句。


玉麟香腰忍不住脑中浮现这人在水中笑闹的模样。


他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行不行,也不知道是哪里不行。


他反手凝冰,聚了颗大大的雪花球在手中,晶莹的透明圆球中是小小的风雪在里头打转着,圆球周身透着一股清凉。


「给。」玉麟香腰将这球递给他怀中之人,顿时两人间的温度是冷静了不少。


屠苏酒也被这小玩意凉地即刻放下袖子靠着身旁人取暖了起来,就是上衣解开的扣子仍是忘了系上,些微露出他苍白的锁骨。


这人侧着靠在他同住人的身上,小小的春光正是让他的同居人居高临下地一览无遗。


屠苏酒双手捧着这雪花球,回过头,发稍擦过这人的面颊,药草香扫鼻而过,他贴着玉麟香腰说:「再多作几颗,我好分给大家。」


玉麟香腰抚着他的发,一派平静地笑着说:「好。」


屠苏酒看着这人的目光闪烁,低下头不着痕迹地笑了。

 


于是又过了几天,两人的卧房中,屠苏酒正坐在玉麟香腰的腿上看著书。


「抱歉,我的轮椅送去修整了。」


这人回过头,以着异常靠近的距离说,就差一点两人的鼻头便能碰触。


~这段都删了试看看~


「没,偶尔这样闲暇也挺不错的。」


玉麟香腰轻声笑着说,他的双手规矩,就只是轻轻地环着他。

 


屠苏酒爱用的轮椅说是为了保养修整得整整七天才能回来,这几天玉麟香腰得了少主的同意,放下工作任务就陪在这人身旁贴身怀抱照顾他。


移动来往全依靠这人怀抱不说,有时还要充当人肉座椅,此番张扬又昭然若揭的作为,自然他的老同行兼上班同事是看在眼底。


屠苏酒要去饺子爷爷医馆那上工,这人便是拦腰抱着他去,一路张扬高调,好不得意。


到了医馆这人也没闲下,帮忙取药研磨,甚至用上冰雪之力凝水成冰作了些现成的冰枕给高烧的病人们用。


「玉公子很勤劳。」


饺子爷爷看着这人听凭屠苏酒使唤奔走时,忍不住表示,你男人还真好用。


「他就一个爱管闲事的烂好人来着,还能有什么优点了~」


老中医脸上仍是那不疾不徐的清冷表情。


「屠苏,焦医生,这莲子甜汤正消暑,刚少主差人送过来的,你们就歇一会儿尝尝吧。」


屠苏酒正要开口说迟点再尝。


一旁的饺子爷爷使了点心眼,装着和善可亲地说道:「玉公子,屠医生这一天下来也累了,你伺候伺候~」


屠苏酒闻言冷着眼瞪了他一眼,这免字才刚要说出口,迎面而来的笑容让他又吞了回去。


「屠苏,啊……」玉麟香腰殷勤地端着汤说。


屠苏酒没办法,顺服地吃了几口。


玉麟香腰见他乖顺,眼里是说不完的欢喜。


「够了。」这个一向冷着脸的老中医,红着脸打断。


这消暑的莲子汤根本毫无效果,屠苏酒只觉得自己臊地慌。


有心作弄的饺子爷爷按住这人手腕切脉,故弄玄虚地说:「哎呀,玉公子,屠医生这面潮泛红,体温偏高,应该是中暑了,你带他回去好好歇息,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好,谢谢焦医生。」


「喂,焦梓你在胡说什么!_


屠苏酒正想反抗,玉麟香腰直接将这人抱起,不由分说。


「玉相遥,你这家伙,放我下来!」


「让他泡个凉水澡效果应该不错~」饺子爷爷最后还不忘补上一句。


玉麟香腰一声好,应了。


 

「玉相遥你是怎样,中暑脑子发晕了吗!」


玉麟香腰将这人搬回房丢在床上的时候,这个老中医还在骂。


玉麟香腰止不住,单手按着墙便是抵着墙将这人吻住了。


原本还在东扯西怪的老中医闭上眼,甚至伸出双手环住他,回应这个亲近。


~这段都删了试看看~


这个吻很长,弄地肺活量不好的老中医是差点昏了过去。


屠苏酒眼里头蕴着水,迷蒙地唤了声,「相遥……」


短短两字唤地是无限风情饱含爱意。


「对、对不起。」发现自己竟然上火失控的同住人吓了一跳,连忙抱着自己的宝贝照着另一位老中医的说词,将他人给丢到冷水浴中。


从高峰忽然被人丢到谷底,无从发泄的情绪只能用冷水浇熄,屠苏酒将挂在自己头上的毛巾拿下,浸了水小心拧干,他擦着自己的脸心想。


──玉麟香腰,这是你逼我的。


 

 

过没几天日子,空桑少主说是要上九重天相亲,要给众人放几天大假,众食魂们皆开始讨论着这难得的长假该上哪儿打发时间,有计划去破坏相亲的好事者,也有盘算着遨游山野的登山控。


「屠苏,你有什么打算吗?」


自从上回玉麟香腰把他人丢在冷水池中害他得了风寒,这任性的老中医就没给他好脸色看过。


~~~都删都删了(哭了)~~~

 

 



「所以……?」


饺子爷爷整个怀疑地看向眼前人。


「屠苏他还在休养,这几天都由我代班。」


玉麟香腰笑的是正派又客套。


「这三天假还不够他休养生息吗?」


老人家意有所指地说。


「嘿嘿……」


演技很差的昆仑山之主傻笑两声。


「算了,玉公子你别太让他劳累了,年轻人要知道适可而止。」


玉麟香腰微微笑,「我知道了。」


 


后来屠苏酒的医馆在昆仑山金主与青丘国君的赞助下修筑完成,某人理所当然地搬过去跟他一起同住,镇日胡作非为不务正业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开业当天,出资者之一浪狐狸问:「所以你们到底试了几种?」


当事人之一的老中医冷着脸不想理她。


倒是另一位当事人笑了笑表示,「记不清楚了。」


「玉相遥你闭嘴!」老中医红着脸,扯着这人的脸皮子说。


看这两人互动亲近,这为了别人家事操碎了心的九尾狐理高兴地呜声作响。


「喔喔喔喔喔!!!好!」


确认好朋友性福美满的九尾狐倒是满意地收下这回复,安祥地升天了。

 


至于某位空桑少主的九重天相亲之旅。


小少主好紧张,满心期待地来到这相亲大会上,只可惜每个相亲的姑娘开口第一句话不是,「你们家的福公。」就是「听说昆仑山之主在你那?」又或是「孔府大师兄有伴没?」


好不容易有个好姑娘,开口聊的是菜,而不是菜男人。


为了充当话题,我们小少主不要脸面了,连自己被罚着吊悬崖背菜谱的丢脸事也一一说出,甚至还出卖食魂们的八卦,聊起那些空桑小情侣们。


两人相谈甚欢,相逢恨晚,小少主想,就是她了吧。


一声甜腻的呼唤声传来,一名顶级的美人儿环着他的背,亲昵地唤道,「亲爱的,怎么忘了我了。」


于是这还没发芽的初恋就被缩骨变装的好事小偷鱼给生生破坏了。


「阿喻!你怎么可以这样!」小少主气不过,一拳打在这白发美男子身上。


这人一脸好整以暇地从胸口抽出张纸条瞇的眼笑着说:「这是那位姑娘的连络方式,看来,她的确是跟一般姑娘不同呢。」


不是喜欢菜男人,就是喜欢女人,这个世界究竟是要我怎么样。


小少主望天无语。


 

 

后记

 

从解毒后送画三个月,各自盖被子一个月,抱着一起睡二个月,总共六个月计半年,前面暗恋不晓得隐忍多久,故腰子哥哥这样算正常吧(狡辩)。


修到还找了程序帮忙分析问题处,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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